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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糜糜春宫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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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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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糜春宫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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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
子时已过,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京城郊外的飞泉别院内庄,值夜的侍卫个个不敢懈怠——当朝长公主和驸马爷今日在此休憩,若有个闪失,算上他们一家老小的头也是不够砍的。
他们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危险还是来了。
先是外庄传来异响,接着是一声惨叫。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惨叫声接二连叁响起,侍卫长徐伟率先按耐不住,调遣了内院半数的护卫前去查看。
更危险的事就发生在此时。
长公主休憩的翠微阁内,守门的侍卫小五率先发现了屋顶的异动。
他当机立断拔出腰间佩刀,身边另外叁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对方的动作却比他们更快。
屋顶上先是跳下来一人,接着是第二个,第叁个……一共有八个刺客!
他们雨中飞檐走壁毫不费力,个个都是功底深厚的内家好手。
小五咬咬牙拔刀就砍了过去——上也是死,不上更是死。更何况长公主和驸马爷从前对他有恩,他不可能将他们的性命白白交到贼人手上。
可是绝望来的更快。
小五的刀还没砍中人,他身边就有一个同伴倒下了。
雨珠砸得他脸上发疼,雨夜的寒气侵入骨髓。
飞泉别院,是京郊一处专属皇家的温泉山庄。今夜这里出了这样大的纰漏,不管主子结果如何,他们这些侍卫个个都脱不了关系了。
外院已经静悄悄地没了声息,小五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了,他却知道自己握着刀的双手在发抖!
但他还是出手了。
不成功,便成仁!
电光火石之间,小五觉得有什么东西贴着他的脸颊快速飞过。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身前的黑衣刺客像腿脚丧失了力气般软软倒下。
而那刺客的喉间,插着一把箭。
身后又射来一箭。
随后是第叁箭,第四箭……一共射来八箭!
那八支箭矢,全都分毫不差地插进了刺客们的喉咙。
小五喘着粗气,竟觉得眼前这景象比刺客从房顶跳下来时还要骇人。
这些内家高手,竟就被这样一箭了结了?
“就对付这些人,怎么也弄出这么大动静?”
小五回了头,见翠微阁门前的小庭院内立着一位持弓男子。
此刻天很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见他细腰乍背,双肩抱拢之雄姿。
小五当即跪了下来。
“属下谢驸马爷救命之恩!”
男子走近了,将手中弓箭往他面前一丢,冷声道:“你最好小点声。吵醒了长公主,你也该和这些人一同上路。”
小五立马噤了声。
此时小五的身后又有一人道:“主子,外院来了四十五个,杀得差不多,剩下全都服毒死了。”
小五认得这道声音。
这是驸马爷身边最得力的右手陈默,官拜叁品飞卢将军。
仅是这个高度,就是他一生无法企及的了!
小五的心飞快跳动着。他知道驸马爷的第一句话是和陈大将军说的,但也因如此,他才有了一次同驸马爷说上话的机会。
他何德何能!
可是凤关河和陈默都没有再理脚下跪着的这个小兵。
“有人服毒,你们都来不及阻止?”
“主子,其实我等并没发觉他们有服毒的动作,所以猜测是这些死士都提前吃了毒药,时间到了就会发作。”
凤关河冷哼一声:“态度倒端正。不成功,便成仁。”
“主子,如今人都死光了,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一人活着?”凤关河冷冷看向小五的位置,“今日侍卫总管是谁?”
小五心跳如雷:“是徐伟徐大人。”
“怎么不是姓段的?”
“段大人老母生病,昨日就回乡探望了。”小五恭敬地答。
“那不就有答案了么,”凤关河扯扯嘴角,笑意森寒,“就审徐伟,我亲自来。”
陈默顺然点头,却在心中给这徐伟默哀了半秒。
“目前内院的护卫……就由你安排吧。”
凤关河最后指了一指小五,不再多说冒雨离去。
===
小五收拾完院内一切,在院门口安静守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守到凤关河回来了。
他的外袍腰腹间全被血水浸湿,雨水无情的砸在他头上,又顺着衣服往下滴,这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小五却知道,驸马爷不是恶鬼,是驸马爷救了他的命。
雨下得很大,模糊了视线与声音。
凤关河走近了,问小五:“长公主房内可有动静。”
“并无。”小五咽了咽口水。
虽然已经做过一番心理建设,但他看到驸马爷衣服上挂着一片完整的人指甲,他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凤关河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行至屋前本想进去,手却在碰到房门的前一瞬缩了回来。
凤关河想了想,从一旁小道绕去屋后的温泉。
他不能把寒气带给长公主。
===
凤关河清洗完推开卧房,看见里头的绰绰烛影愣了一愣。
床幔后头的身影一动也不动。一向杀伐果断的凤关河此时心中拿不定主意——长公主这是睡了还是醒了?亦或者是醒了但又睡了?
“回来了?”
床幔后头的女子缓缓开口。
那声音透着慵懒倦意,却又给傲然骄纵的语气里平添几分妩媚。
凤关河始终站在离床幔五六步的距离。
“臣扰了长公主清梦,臣有罪。”
“你过来。”
床幔后头的女子朝他招了招手,那模样神情仿佛就像在招一条小狗。
凤关河往前走了两步,从善如流地跪在床前。
他并不觉得意外,他习惯了。
床幔被掀开,凤关河几乎在同一时间低下了头。他紧紧盯着床榻下面一块小小的方砖,不让自己生出半点旖旎心思。
一只莹白赛雪的玉足伸了出来。那只脚先是在凤关河的头上点点,又用脚背在他脸颊边上不轻不重地拍着。
对男儿来说这本是奇耻大辱了。
跪在地上的凤关河却没有任何动作。
“驸马说说,外头怎么了?”秦月莹收回脚,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头有些微微失落。
她这驸马什么时候才能忍无可忍对她做些过分的事呢?到时候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和离了。
凤关河僵直着背:“回长公主,进来几只老鼠,已经收拾妥了。”
秦月莹面上泛着冷笑,她这驸马又在这儿跟她讲什么黑话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讲这些聊斋?凤关河是靠白骨垒起来的功名,可她秦月莹掌权多年也是杀人无数,若不想让她知道实情直说就是,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这不由得勾起她的伤心事。
九龙夺嫡,秦月莹帮着她的好皇兄上了位。她本满心欢喜的以为新皇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她日后封了长公主必然也是荣宠加身随心所欲。可谁知等来的是她手上实权一点点被剥削殆尽,最后,新皇圣旨一下,将她赏给了泥腿子出身的凤大将军做夫人!
他凤关河在京中孤身一人,毫无家族背景。这样的男人从前给她提鞋都不配!新皇此举,不是刻意羞辱于她还能是什么?
可怜她秦月莹骄傲了一世,算计了一世,最后却只能配个低贱到尘埃里的泥腿子!
可是他们成亲已经叁年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月莹想想就没个好气。她足尖在凤关河额头上重重一踩,冷声道:“滚下去,你的头发都把本宫的被褥打湿了!”
凤关河退开两步又跪下去重重一拜:“长公主恕罪。”
他面上的表情已是木然。
☆、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身形轮廓愈发清晰起来。
其实秦月莹知道自己这驸马在尚公主之前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美男子,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蜜色的肌理透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眉间俊朗凌厉,一双俊目皂白分明。


凤大将军每每归征回京,朱雀大道上都铺满了女儿家为他而丢的帕子。
可秦月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她从来只在皇宫内听过凤关河的捷报,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她第一次见到凤关河是在他们大婚洞房的时候。
秦月莹又伸出玉足踩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逗弄他。
“驸马,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言罢,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形明显僵了一僵,心中十分满意。
叁年了,他也憋得够久了。
这股火气怎么也该溢出来了。
她知道凤大将军玉门关一怒,匈奴伏尸百万,可她不在乎凤关河会对她发火。
他是靠着功勋一步一个脚印拼杀上来的,他对自己的羽毛爱惜得很,不敢杀她。
这样就好办多了。
秦月莹不在乎凤关河会以何种形式报复她——羞辱她,打她,恶心她……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们能和离。
她出身天家,那里的人骨子里就流淌着肮脏的血,仿佛人人生下来就会算计。
凤关河不应该踏足这里。
因为他不配!
可是凤关河的表现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他跪下来又是一拜,沉声道:“长公主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即使被这样说,凤大将军依旧没忘了他们之间的君臣之礼。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凤关河在秦月莹那里……
什么都没有。
秦月莹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微阖,掩去眸中的无聊厌烦。
“熄灯吧,本宫困了。”
===
屋外大雨依旧如注,十月秋意瑟寒。
屋内一片漆黑,地龙散发着热,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秦月莹被这暖意烘得睡不着,又觉得屋内空气干燥得很,燎得她唇干舌燥。
她掀了一半被子,将一条腿露在外面,这才觉得舒缓了些。
片刻之后,打地铺睡在床脚边上的凤关河睁开了眼睛。
屋内的响动几不可闻,可他耳聪目明皆远胜常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甚至借着屋外那一星半点的月光,他能隐隐看见长公主将一条大腿露在外头,双腿夹着被子轻轻蹭着。
蹭的是哪处,自不必多说。
凤关河心中叹了口气——长公主的身子如今是愈发风骚了。
现下这会儿她只是磨磨自己的骚豆子,可等下她要是还不满足,指不定会把她枕头底下那根细细长长的玉势塞进她的骚屄里头去弄!
也是,长公主今年都二十一了,身子渐渐熟透,偶尔按捺不住也是正常。
可这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些吧?
自打今年入了夏,长公主已经骚到屄里不夹着东西泄一次身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了。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听着空气中传来极力压抑着的甜腻喘息,凤关河胯间的鸡巴早就挺得老高,他虽没看,却也知道前液已经将亵裤沾湿。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将手伸进去用力撸了两下,拇指狠狠刮过鹅蛋大的龟头解了解馋,复又松开了手。
他不能弄。长公主既然说他是她的狗,那他全身上下自然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这些玩意,他得好好攒着一并回报给长公主才是。
长公主一直都以为她瞒得很好呢。既然如此,他只当不知道就是,自然不能在这时候弄出动静让她察觉了。
房内很快传来几不可闻的水声。
凤关河无声的吸了口气,恨恨的想着——长公主不是喜欢长的吗?她枕头下面那根玉势就极长,可是他的鸡巴比那假东西还要长,还有那玩意的叁四倍粗!
如果现在插在长公主骚屄里的是自己这根玩意,长公主一定会爽到哭吧?
到时候她会不管不顾的求着自己肏她吗?
军营里那些同僚常跟他说,女人都是一个样,嘴上再厉害多肏几次也就乖了。
可是凤关河也就只能想想了。
长公主是他心尖儿上捧着的人,他绝不会做一丝一毫强迫她的事。
那边床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凤关河翻了个身,他鸡巴硬得厉害,就算隔着这么厚的被子也太明显了。
凤关河这不翻不要紧,一翻过来,正做着坏事的秦月莹听到床下动静,又到了紧要时候,她竟被这小小一惊弄得泄了身子!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突然的高潮。
从前她都是要拿着玉势弄上很久很久,最后她手都酸了,才能草草完事。可是这一次她泄得又急又凶,馒头屄里的春水哗哗往外流,将她床铺上厚厚的被褥都淋得湿透。
她一个没忍住,从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随后又很快捂住了唇。
秦月莹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房内动静,直到过了很久凤关河都没有异动,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而睡在地上的凤关河背挺得笔直,此时已经快把牙关咬碎了。
他在心里想,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屄里的骚水都滴到他嘴里了
秦月莹夹着腿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才从脑海中那道奇妙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她张嘴唤了声:“驸马。”
那声音里透着的妩媚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带着绵绵媚意的尾音就像在勾着男人肏她。
她连忙捂住嘴,好在黑漆漆的屋内无人回应。
秦月莹想,驸马应该是睡熟了,那他绝没有听到。
可她身上黏黏腻腻实在是难受得紧,她想去屋后面的温泉好好洗一洗。
这黑灯瞎火的,她怎么看得见?
娇生惯养长大的秦月莹连吃瓣橘子都有人帮她把须络剔好了,摸黑给自己掌灯这种事情她绝不可能亲自做。
秦月莹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嗓间甜腻的感觉。
她又唤了两声驸马。
屋内依然没人回答。
她一连唤了七声,最后一声时,凤关河应了。
===
“长公主?”
秦月莹听着他语调里带着的浓浓睡意,心中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以前还总担心做坏事时被驸马发现了会有些尴尬,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杞人忧天了。
“你把灯掌上,我还想去泡一会儿。”
凤关河听罢起了身,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消下去不少,现在终于不用担心被长公主发现。
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的长公主还把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他眸光闪了闪,并不点破。
这个骚货,是以为自己看不见?
屋内的油灯一个个点上,视线渐渐明亮起来,到凤关河点完最后一盏回身时,秦月莹已经把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好好藏回了被子底下。
她生来怕热,寻常女子晚上睡觉穿的里衣她就穿不得,从来都是穿宫里为她特质的纱裙。
那裙子又薄又亲肤,衩开得很高,胸又开得很低,一躺到床上,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腿露出来凉快。
眼下秦月莹只捂了一会儿就觉得睡不住了。她看着房里头呆站着的男人,心中暗骂他没眼力见。
“躺好了,本宫要宽衣,这里不用你伺候。”
凤关河闻言顺从的躺回原处。床榻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不多时,秦月莹披着件呢绒披风起了身,底下却还是那条又薄又凉快的睡裙。
凤关河躺在地上,看着她行动间时不时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肉肉的想让人掐上一把。
他心中暗骂一句,以手掩住眼睛不再多看。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的火气,又被这骚妇勾得噌噌噌往上冒!
屋内还有一扇小门通往后面的温泉。地龙烘得人燥热,秦月莹鞋袜也不想穿了,赤着脚往后面的小门处走。
却被躺在地上的凤关河挡住了路。
这人拿手掩着面,想来也是知道不该他看的就不能多看。
秦月莹心头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凤关河就算再听话再懂事,在她跟前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提鞋的奴才。
她抬起脚,问也不问就从他脸上跨了过去。
===
“啪。”
凤关河掩面躺在地上,他的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
他睁开眼,看见秦月莹已跨过他去朝后头的小门走了。
这骚妇,方才从自己的脸上跨过去了?
也就是说,这滴水是……
他舌头一卷,那滴水被他带进嘴里,腥甜旖旎的气味一瞬间就溢满了口腔,骚得他额头上青筋直冒。
饶是凤大将军见惯了无数大场面,此刻也不自觉地红了脸。
这骚妇,屄里的骚水都滴到他嘴里了!
可是这味道……并不让他讨厌。
凤关河咂咂嘴。
眼看秦月莹一身单薄,披着件披风就要推开门,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长公主,入秋寒凉,当心受了风寒。”
秦月莹回头瞪他一眼:“如今你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了?”
她本还有更难听的一番话要说,可是她见躺在地上的男人半掩着面,呼吸粗重,眼尾有些红红的,看着很是困倦可怜,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秦月莹这时还不知道,这是驸马欲火上头的模样。
她推开门去了屋后温泉。
飞泉山庄主屋一共叁座,每座后面都有一处不大不小的露天温泉,坐在泉水中心,可以看到周边不同的景致,且私密性都很好。
这里的泉水都是活水可以流动,且四季都是温暖的,即使是夏天,秦月莹也偶尔会过来泡。
她扔了披风,就着睡裙钻进水里,温温热热的泉水将她全身筋脉都打开了,舒服得秦月莹直叹气。
下身的粘腻感若隐若现。秦月莹伸手下去将浸湿的亵裤脱了扔在岸边,娇嫩的手指将花唇口粘着的淫液尽数刮了下来。
温泉蒸腾的热气让她困意上涌,秦月莹一个不留神,指尖无意中碰到早就挺得老高的阴蒂,惹得她娇吟一声。
这碰了一下,后面的事自然难以忍住。骚豆子挺得又圆又肿,她忍不住拿手指一下一下揉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脊背一直传到脑髓。
秦月莹舒服得仰着脖子,泡在泉水里的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
可是她到不了。
怎么都到不了。
空置已久的花道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要狠狠按在那个敏感点上,她才能到。
秦月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方才出来时没偷偷将枕头底下的玉势拿出来。
如今是怎么玩都不得尽兴了。她认了命,干脆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可不知是在热水里泡了太久,还是她自娱自乐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弄僵了身子,秦月莹刚从温泉边站起身,就觉得头有些晕,腿下又一软,重重摔在了身后的石阶上。
她痛呼出声。
☆、臣舔得您满意吗?(加更)
凤关河听到屋后动静紧张急了,他很想不顾叁七二十一直接冲出去看个究竟,可是手在接触到房门的那一刹又缩了回去。
长公主不会希望他看见她狼狈的样子的。
于是凤关河只能隔着门问:“长公主……可需要臣过去帮忙?”
“摔了一下,你过来把本宫抱进去。”秦月莹的声音弱弱的。
得了许可,凤关河推开门,见秦月莹抱腿坐在温泉边上,头发衣服都打湿了,眼睛红红的,模样很是可怜。
她说……要自己抱她进去?
成婚叁年,他们还没有过这样肌肤相亲的机会。
凤关河摸了摸鼻子。
可他也没抱过别的女人。
他站到秦月莹身前,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下手。
秦月莹拧眉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娇呵道:“本宫坐在地上,你还敢这样站着?”
许是因为真的摔疼了,这话说出来的威慑力还不足她平日里的十分之一。
凤关河闻言立马蹲了下去。
“跪下!”
秦月莹没个好气。
凤关河又顺从地跪下了。
秦月莹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甚了。
她之前常常一个人来泡,从没出过这种事。可是皇上不久前将飞泉山庄送给了她,还在宴上言明要她带着凤关河同去。她收了这好处,不得不从,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档子事!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凤关河,只要跟他沾上边儿的从来就没好事。她想不明白皇上到底看上凤大将军哪点了?
这两人,完全是一丘之貉!
秦月莹想着想着,眼神逐渐冷了。
她冷冷看着凤关河的模样,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折磨他的计策来。
“躺下。”
秦月莹勾了勾唇。
“不知长公主要臣怎么躺?”
“仰面躺下,闭上眼。”秦月莹笑了。
那些爱去青楼的男子,不都喜欢让女子含着他们那处,以此来折辱人吗?
这种低贱的房中术,寻常人家的夫妻可做不出来。
那若是她让凤关河给她舔那地方,以凤大将军的性子必不可能受得了吧?
毕竟男子给女子含那处,可是闻所未闻呢。
凤关河十分顺从的躺下去闭上眼睛,却暗暗留了个心眼。
他一看长公主那狡诈的神情就明白了,她这是又想到个新法子来折磨他呢。
黑暗中,身旁的人似乎动了动,一块又冷又湿的布料贴到他手臂上,凤关河明白这是长公主身上湿透了的睡裙。
不一会儿,他的脸颊边上似乎传来热意。
“舔。”
他听到长公主在上头下令。
凤关河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长公主?”他嘴唇有些颤抖。
“怎么了,你……你想抗旨不成?”
秦月莹此时也有些羞了。
她方才脑子一热就这样做了,倒也没想到,凤关河一睁眼就能将她那处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这些年来一次都没有违抗过自己的命令,此时应该也不会……
凤关河抿了抿唇,故意问:“不知长公主要臣舔哪里?”
舔哪里?
秦月莹觉得这主意实在不太妙,她哪里说得出是舔哪里?
她忍着心中娇羞:“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把舌头伸出来只管舔你的。”
末了,她又说句狠话给自己壮胆:“狗就应该学一学怎么舔主人!”
秦月莹此刻面朝着凤关河的头顶跨坐着,是以她并没有发现,骑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胯间已经鼓起很大一团。
凤关河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都痛了。
长公主屄里的骚味都浓得要溢出来了,她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么?
这个骚妇,真的不知死活!
他如了她的愿,伸出舌头在面前那处温温热热的地方狠狠舔了一下。
舌尖只传来接触到肉体的平滑质感。
凤关河有些惊异,他微微睁开了眼,看清了。
竟然还是个馒头屄!
那花唇又肥又厚,紧紧闭着不开口,一看就没被男人用过。最上头的花核却早就露出来骚骚的挺立着了,细一看,那里竟比正常女子的还要大出两叁倍来。
一看这屄,就知道她是个欠肏的!
凤关河握着拳,浑身肌肉紧绷着,心中暗骂。
这个骚妇,每天晚上就顾着玩自己的骚豆子了,玩得这样大,也不知平日里走起路来会不会磨着。
长公主要是早让他肏她,他肯定能把她肏满意了,天天晚上合不拢腿,还用得着她自己玩?
凤关河泄愤似的朝屄口狠狠舔了两下,本就半湿不湿的小屄起了淫性,骚水混合着还没流尽的温泉水流进他嘴里,淌到他的下巴上。
他喘着粗气问:“长公主,行了吗?”
秦月莹一时答不上话。
舔弄穴口的那东西温温热热,弄得她腹中痒痒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被舔得腿软,喉间喘息阵阵,强忍着没让呻吟泄出。
她想,骂这男人下贱是有道理的。
凤关河,就像条狗一样会舔。
而且……他怎么不生气?
凤关河仰起脸,又在她挺立的骚豆子上重重舔了一下。
“长公主,臣舔得您满意吗?”
秦月莹这下忍不住了,喉间娇娇的哼出一声。
她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了凤关河的脸上。
☆、被这个下贱的驸马舔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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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腻的屄肉贴到凤关河的口鼻上,他口中全是秦月莹骚屄里头甜腻的气息。
他强忍住在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上拍上一掌的冲动,恨恨的想着……
谁能知道,秦月莹贵为庆苍国的长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水多得不像样子的骚货!
鸡巴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可是此时他什么也不能做!
凤关河一咬牙,伸着舌头直直钻开了肥厚的屄唇,浅浅地肏起秦月莹的骚穴来。
高挺的鼻梁抵着那颗骚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
“你干什么!”秦月莹脸羞得不能再红。
屄口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浅浅钻弄,她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弄得害怕了,当即就要起身。
凤关河终于忍不住了,他两手一伸死死按住她的腰,将流着水的小屄按在自己脸上拿舌头狠狠的肏!
原本就肿胀不已的花核在凤关河的鼻梁上狠狠撞了一下,秦月莹的腿都在发抖了。
“你大胆……”秦月莹想要拿手扯开自己腰间的禁锢,可是凤关河那双有劲的大手岂是如今软弱无力的她能扯得开的?
她本想呵斥他的,可是话语间都染上了无边媚意,软软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秦月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她的屄里头一次夹着一个活物,驸马的舌头好灵活,一会儿浅浅的插着,勾得她想要更深一些,一会儿重重的抵着内壁,仿佛要将她的叁魂七魄都抵在那儿了,就连前面的骚豆子,也被磨得好舒爽……
秦月莹全身上下都被这跟舌头肏软了,她无力的将手插进身下之人的头发里,嘴里还在逞强着。
“哼……凤关河,我……啊……明天就叫人把你杀了!”
我?凤关河听着她不自觉转变的自称,心中微微发笑。
他没空回答这话。口鼻都被肥厚的屄肉腻住了,只得在吞咽她骚水的时候寻个空隙拿嘴呼吸。
可她的骚屄一刻不停的流水,都快把他淹死了。
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名妓,恐怕也没有长公主这么骚的!
想到此处,凤关河钳着她细腰的手微微一提,他脑袋有了能动的空间,秦月莹却被他提得膝盖离了地。
不安全感袭来,秦月莹有些紧张的低下头,看见男人的眸中带着促狭。
“你……你干什么……”秦月莹被舔得满眼是泪,扶着他蒲扇大的手哀求。
凤关河在她莹亮红艳的屄口狠狠亲了一下,他满意的看着那具被他钳制住的女体微微颤抖。
那屄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明显是要到了,骚豆子也可怜兮兮的在寒风中挺立颤抖,等着人爱抚。
“长公主不是要杀了臣吗?臣死了,谁来给您舔屄?”
热气呼在水淋淋的屄口,耳边是自己从来没听过的直白淫话,秦月莹的身体又是一颤,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了。
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得够多了,只差那一下……
再舔她一下就好。
秦月莹扭了扭腰。
凤关河笑了,他微微抬起头,将那挺立的骚豆子含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舌尖绕着打起转来。
几乎就是一瞬间,无数淫水顺着被舔得微开的屄口喷出来,哗哗淋到凤关河的脖子上。
“噫……不要……”
秦月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哭着抱着凤关河的头泄了。
她居然被这个下贱的驸马舔泄了!
===
屋后的温泉传来阵阵水声,秦月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忐忑不已。
她在想,她和驸马这算圆房了,还是没圆房?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按正常剧情,不应该是驸马发觉自己舔了她的屄,随后大怒,对她发火,然后她就可以借个由头顺理成章的和离了吗?
可是,驸马怎么把她舔得这样舒服呢?
秦月莹不动声色地用腿把被子又夹紧了些。
她想到方才看见驸马胯下翘起的那高高一团,她心底就瘆得慌。
那样大一根东西,恐怕比她枕头底下那根玉势还要大,若是插进去,她会痛死的吧?
秦月莹抱紧了被子,随后又觉得不对。
她怎么在想这些事?那种下贱的男人,也配拿那个东西……肏她?
许是屋内干燥得很了,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高潮过后那种空虚感又来了。虽然花穴被贱驸马的舌头舔得又爽又麻,可是深处那点还没得到爱抚,一缩一缩的正发痒。
这个时候,得用枕头底下那根东西才行……
秦月莹听着屋后的哗哗水声红了脸。她和驸马同房的日子本就很少,又多是在他睡着了她才偷偷摸摸自己弄这事。如今驸马在后头沐浴,她在屋里头就拿着这玩意儿自己玩……
想想都有些羞人得紧。
可是越是刺激就越是想玩。
秦月莹拿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被子下面的手一伸就扒开了肥厚的花唇,因为那些隐秘的想法,里面的媚肉已经泛上湿意,她一手扶着玉势,毫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
熟悉的满足感从花道内传来,秦月莹扶着细细长长的玉势弄了几下,咬牙忍住呻吟,小脸却逐渐被媚色占据。
这时,后头的小门哐当一下被人打开了。
秦月莹本来就做着坏事,此时骤然乱了阵脚,手上一个脱力,玉势就着滑腻腻的淫液被她狠狠顶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长公主骚屄里夹了一根假鸡巴
这一声过后,秦月莹慌忙拿被子掩住面,不想叫凤关河看出端倪。
可是屄里头夹着的玉势不动,她又远远没到高潮的时候,此刻钻心的痒,弄得她都快哭了。
秦月莹捂着被子想,都怪这个下贱的驸马把她小屄舔得太舒服了,才让她这么欲求不满!
此刻不上不下吊在这里,都是拜他所赐。
凤关河走近了,见秦月莹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遮住双颊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模样像只受惊的兔子。
仿佛他刚进来时,她还哼了一声?
凤关河心中好笑,长公主这样的骚货,也会跟他害羞?
不过他面上并不显露,淡淡道:“长公主早些休息,不要伤了身子。”
秦月莹正伤着呢。
她觉得自己屄里这痒再不解,恐怕会留下什么大毛病。
她见凤关河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就没个好气,顺手抓了身旁的枕头往他身上丢,恶狠狠道:
“男人就是下贱!”
凤关河不避不让,甚至对秦月莹那句侮辱也当充耳未闻。
比起他们刚成婚的时候,长公主如今对他的用词倒是愈发和蔼了……
他摸了摸鼻子想,舔过了屄就是不一样。
以后找到机会,可以多舔一舔……
凤关河转过头将地上的枕头给她捡起来,目光却在秦月莹床头的位置停住。
那里什么都没有。
凤关河的眼皮突突的跳。
这个骚货又开始了?
洗个澡的功夫,她自己就玩儿上了?
可怜他大冷天刚泡了半个时辰冷水澡,一进屋子就要面对这种事。
他咬咬后槽牙,默念了几遍清心决,将手上的枕头拍了拍,重新放回秦月莹床上。
“长公主,早些休息。”
“啪”一声。
秦月莹一个巴掌甩在他下巴上。
她看着他下巴那道红印子心中愈发烦了。
这个男人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你滚去外面厢房睡,后面七天都别出现在本宫面前。”秦月莹龇牙咧嘴。
他晚上还睡这里,她怎么好办事?
凤关河低头看下去。
床上的女人又换了件黑色的纱裙,一身雪肌被衬得更显白皙。他知道她晚上睡觉身上从来没有肚兜,此刻那双大且浑圆的奶儿就包在那薄薄的一层纱下,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遮也遮不住。
他眸色暗了暗,那点杂念又被勾起来了。
只有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候,长公主从不把他当个男人看,也……不把自己当女人。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倒是旗鼓相当。
“今夜不太平,不如让臣守着长公主。”
被他过于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秦月莹莫名就少了些底气:“让你滚你就滚……”
凤关河倾身下来,逼近了些。
“长公主,您的腿还疼吗?”
“不疼了……”秦月莹腮帮子鼓鼓的,可是她的小屄被玉势戳得有些疼。
她好想要呢,这个男人能不能快点滚出去?
凤关河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看着那张媚意还未完全消退的小脸,声音暗哑下来。
“长公主,那您的屄还痒吗?”
===
秦月莹觉着这句话每个字她都认得,可是组合起来是个什么意思,她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滚出去!本宫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她的脸染上薄怒,秦月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在她乖顺得像条狗的驸马敢一脸坦然的对她说这些淫话!
凤关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长公主,是您自己骑在臣的脸上,扭着腰要臣给您舔屄的。”
他的语气平淡不惊,仿佛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秦月莹羞极恼极,抬起玉足就要往他的胸口踹。
那只脚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外面大雨如注,此时一道惊雷落下,那一瞬间雷光照得屋内亮如白昼,也让秦月莹看清了男人眼里汹涌的欲色。
“放肆……”
秦月莹蹙着眉,不知是不是巨响落在耳边的缘故,声音软绵绵的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驸马的手好大,手心都是粗粝的老茧,蹭得她的脚……有些痒。
秦月莹想抽回脚,未曾想到凤关河这时头一次有了逾矩的举动。
他抓着她的脚,连人带着被子把她往床边拖!
秦月莹慌了。
她对自己定的和离计划,突然很不自信了。
驸马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他偷偷把她杀了埋到一处荒山,对外头就说她失踪了,那该怎么办?
皇兄都把她指给这种下贱之人,宫里一定没人会给她主持公道的。
“驸马……你别……”
有话好商量。
凤关河恍若未闻,大手一挥,那床碍事的被子被他掀了扔在一边。
底下婀娜曼妙的女体露出来。
凤关河从前觉得长公主睡觉不穿里衣,就穿这纱布裙子实在是太过荒唐。
如今他却觉得这主意妙极。
被他这么一扯,那层薄薄的纱裙只能歪七扭八的裹在她身上。
那对木瓜大小的奶儿几乎要把胸口的两块布撑爆,腰细得盈盈一握,腿上却很有肉感,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一具骚到极致的身体。
凤关河想到她的屄唇也是又肥又厚的两片,一舔就要吐水,一副欠插的淫贱样。
谁能想到平日里总是身着隆重宫装出行的长公主,私下里衣服一脱是这样一具淫荡勾人的身体?
她才二十出头就是这耐不住寂寞的模样,再过十年还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子。
另一只脚踢过来,凤关河眼睛都不斜一下就一并擒了握在手里。
“凤关河!”秦月莹眼中噙着两滴泪,一双美眸盈盈瞪着他,“你敢!”
被点名的男人浑不在意的笑笑:“长公主在怕什么?”
“是怕被臣看见了,长公主骚屄里夹了一根假鸡巴?”
☆、驸马再帮我舔一舔
秦月莹双手掩在胸口,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知道了……他居然知道!
也许他一直都知道……
秦月莹不敢想了,她这是在这个下贱的驸马面前丢了多大的脸啊?
可是双脚都被他擒在手上动弹不得,花道里的玉势直直顶在那一片敏感的软肉上,秦月莹只能瑟缩了下身子调整位置。
玉势的顶端似乎进到一处更深的地方,她咬了咬牙,没让自己闷哼出声。
“你……你将本宫放开,今日逾矩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
秦月莹已经拿出自己在凤关河面前最低的姿态了,她只想让他走。
凤关河眯着眼看她满脸春情不自知的模样,心中怒火烧得更旺。
这个骚货,嘴上说着无情的话,身体却永远摆出一副勾引男人的姿态!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要是他真的一纸和离书送给她,还不知道这淫妇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浪成什么样子!
她想也别想!
“刺啦”一声,秦月莹身上的纱衣被男人的大手撕裂,莹白娇嫩的身体尽数露出来。
屋内虽铺着地龙温暖如春,身体骤然接触到空气的秦月莹还是不免抖了抖。
“凤关河,你敢!”
她娇声厉斥,虚掩着胸口的手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长公主,别遮了,”凤关河握着她一双玉足把她往上提了提,“奶晕长这么大,那双小手遮也遮不住。”
他勾唇一笑:“臣这双手倒是可以,您觉得呢?”
凤关河低下身去,拿空着的那只手在她奶子上狠狠揉了一把,带着茧子的虎口刮过肿胀得像小葡萄似的奶头,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儿口中溢出一声娇吟。
“啪”一声。
他们离的近了,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到了凤关河脸上。
“不准看!”秦月莹的声音已经掺了媚。
这一下用了秦月莹十成的力气,凤关河的脸都撇了过去。
可是他的鸡巴硬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对奶子因这一下荡出层层乳波。
这淫妇的奶子也是十成十的骚,等他肏她的时候,也该像现在这般乱晃!
凤关河咬着后槽牙。
“好,臣不看长公主的奶子就是了,”他伸手在那馒头屄上狠狠揉了一把,“臣只看长公主的小屄!”
他把她的身体又往外拖了拖,又圆又大的屁股悬在了床沿外,若不是凤关河还提着些,她随时都会滑下去。
凤关河的大手一左一右掐着她的腘窝,力道蛮狠,根本不让她有拒绝的余地。
秦月莹的身体被弯折过来,小屄就这样在她的驸马面前大大方方展开了。
凤关河的眼红了,他看见那两片肥厚的花唇颤颤巍巍的含着一根细长玉势,此刻玉势的大半截都没入她体内,外头只余下小小一段。
细腻的屄肉裹着坚硬冰凉的假鸡巴,花唇边溢着淫水,骚豆子也早就挺立着露了头。
这个骚妇,这么长一根东西她竟然全吃进去了!
秦月莹感受着那道火热的视线就这样盯着她那处看,面上早就羞得不能自已。
“凤关河,”她拿脚踹他的腰,他的腿,“明天你就给本宫等死吧!”
凤关河的身体一动不动,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
“长公主可想好给臣定个什么罪名?”凤关河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这下她踢不着了。
他慢悠悠的提醒:“是臣舔了长公主的骚屄,把长公主伺候得太舒服了?还是因为臣看见了长公主的小馋屄爱乱吃东西?”
秦月莹这下连奶子也顾不上遮了,只管拿手捂着脸。
“你下贱……”
她在宫里生活了二十年,哪里听过这些淫言浪语?
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先前在屋后温泉处那一幕又浮现在她脑中。
她……竟然有些想驸马的舌头了……
“嗒”一下。
凤关河的脚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去,竟然看见秦月莹屄里的骚水溢出来,滴落在他的脚面上。
起先只有一滴,后面的就像开了闸一样再也堵不住,汇成一条细细的银丝,从那夹着玉势的屄口一阵一阵的往下流。
地龙烘的人心浮气躁,屋内溢满了又腥又骚的甜腻气味。
“你别看……驸马别看了……”
屄里的水,多得都堵不住了。
秦月莹似有察觉般捂着脸,她用小腿讨好般的往凤关河的腰腹上蹭,只希望他别再看眼前这丢人的一幕。
她贵为一国长公主,可是身体这样淫荡,她以后还怎么在驸马面前做人?
“咚”一声。
敏感的花道被什么东西重重磨过,碾得她叁魂七魄都要出来了,然而激烈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瞬。
随后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了,熟悉的空虚感又回到她身上,且愈演愈烈。
骚屄里面太湿太滑了,那根玉势她都没有夹住!
骚水没了玉势去堵,流得愈发汹涌,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小小一滩。
这一幕看得凤关河的额角青筋直冒。
“骚屄!”他低声骂了一句,将秦月莹往床上一扔。
他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字冒出来,那屄口瑟缩了一下,随后一张一合的吐出一大波水来。
秦月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胸前那对大奶子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嘴边时不时嘤咛一声。
可是即使已经这么想要了,她也看都不看他一眼!
凤关河气急,回身平复了一下心情,再回头时,见床上那骚妇人已经半扯着被子拿腿夹着玩了。
凤关河觉得自己疯了。

她就这么自己开始玩骚豆子了,当着他的面!
他上前半步将那被子扯开,眸子都冷了下来。
“我让你自己玩儿了?”
秦月莹小穴里头钻心的痒,又是头一次被自己这驸马这样斥责,带着水汽的眼睛很是委屈。
“那怎么办?驸马把我的东西弄没了。”
凤关河扯扯嘴角:“你的东西?夹在骚屄里那东西?”
“那玩意细得连你一穴儿骚水都堵不住,值得你这样稀罕?”
“驸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什么骚不骚的……哼……”
秦月莹被说得又羞又恼,可她又意乱情迷的想着,他们不都成亲了吗,驸马有什么好指责她的?
帮她做这种事,不就是驸马应尽的义务吗?
她想着想着,手指就要往立着尖尖的骚豆子那里摸。
凤关河打开她的手。
“当着男人的面这样弄自己,不叫骚?”
秦月莹紧张又期待的看了他一眼,十分顺从的收回手,咽了咽口水。
正当凤关河意外她会这般听话的时候,又听得她道:
“那……驸马……驸马再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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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周一原本已经请假了来着,但还是爬上来发了
怕被骂卡肉(逃
此回H预计写十章,欢迎各位在评论区下注驸马能否扳回一局(w
☆、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
舔一舔?
凤关河听了这词,心头冷笑。
长公主的骚屄这是被舔泄了一次食髓知味了,如今面对他,竟然连最后一点羞耻心也不顾。
他看着那樱口一张一合,红唇皓齿间风情万种。
然而从那样一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是让男人给她舔屄!
他可没空在这儿同她磋磨了,今夜事多,被她再这样缠着,难道还要他一会儿胯下支着帐篷出去?
凤关河跟没听懂似的,拉过秦月莹一条腿,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敷衍道:“舔了。”
舔她的脚,他以前常常被要求做的。
他手中的玉足颤动一下。
“驸马……”
那只脚在他掌心蹭了蹭,婉转娇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哀求。
凤关河转首过去,见她一脸绯红的依在枕上,面上全是欲求不满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够呛。
他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这算是松了口。
凤关河自暴自弃的想,只要长公主稍稍把他当个人看,以后不再这样肆意消遣他,她想要什么,他都依了……
就算他知道自己一辈子入不了长公主的眼,可他还是……见不得她难受。
然而秦月莹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她咬着唇,夹着腿,不自觉的磨着蹭着,心中想,她的驸马如今胆子大了,一点都不乖了。
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她开口求他。
可是她都把屄凑到他脸上让他舔了,玉势又在他眼前从小屄里掉出来,这种时候再羞,岂不是会被驸马心中耻笑她故作矜持?
她拉过那只几乎有她两倍大的手,捏着粗粝的指腹在她挺立的花蒂上刮过。
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电流般在体内乱窜。
秦月莹哼唧两声,低眉极小声道:“驸马帮莹莹舔舔……”
她都改用乳名自称了,难道还不够有求人的态度吗?
骚豆子被她抓着那只大手一下一下的玩弄着,感受到男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秦月莹十分满足的眯着眼,觉得屄里更湿了。
被驸马这样看着,她好兴奋……
秦月莹这时忽然想起他说过的那些淫话。
她舔了舔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有样学样。
“驸马……帮莹莹舔舔小屄……拿舌头肏一肏莹莹的小骚屄……”
她水润润的眸子看向凤关河的眼。
“好不好?”
凤关河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眼睛漫上赤红,“长公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秦月莹毫不在意的软哼着,还握着凤关河的手指玩自己的骚豆子。
“驸马又不会讲出去,”她痒得不行,索性自己分开了腿,将湿淋淋的屄口露在他眼前跟他撒娇,“驸马快点疼疼莹莹。”
凤关河轻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声多少透着些寒凉。
她对他的这点信任,恐怕也只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之上罢了。
……也罢。
至少她也算有求于他了。
凤关河顺手在那又肿又大的花核上掐了一把,粗着嗓子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秦月莹顺从的照做,乖巧的样子一反平日里的飞扬跋扈,配上染着红晕的小脸,那姿态就像等着主人宠幸的小兔子。
粗粝的手掌在湿滑的屄口抹了一把,骚水流了他满手。
“淫妇。”
他低声暗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片肥厚的花唇抖了抖,秦月莹有些不快,可蔓延上心口的那股奇异感觉支配了她,久违的,她没有对凤关河发作。
她扭扭细腰,小声催促着:“驸马快些来舔。”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舔?若她求的不止是舔就更好了。
他更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把她禁锢在身下拿鸡巴狠狠入她,直到把这骚妇的小屄射个满满当当,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可若真是这样,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夫妻情分也消磨殆尽。
凤关河想着就有些郁闷,他拿两根手指分开那瓣饱满的花唇,里头深红诱人的暗道露了出来,媚肉层层迭迭一张一合的吐着骚水。
屋里可比外头明亮多了,这下凤关河把这骚屄从外向内看了个真切。
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秦月莹动了动腰往后头一躲,两片唇肉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馒头屄又嫩生生的合上了。
凤关河的鸡巴硬得发疼,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他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力道不大,肉体拍击的啪一声却响彻在屋内十分惹耳。
“你干嘛打我……”秦月莹小屄吃了痛,面上有些委屈,可一阵微妙的快感也涌上了小腹。
她随后似觉得气势有些不足,提了提声音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谁让你躲了?”凤关河眼神幽暗,“长公主自己抱着腿求男人舔屄,还装矜持的往后躲?”
他又往屄口轻拍了一下,谁料这一下手上沾的骚水竟比他前面刻意去抹的还要多。
“呵……荡妇,”他将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处,话中有些酸意,“不知道长公主平日里进宫,裙子下面是不是也要含根假鸡巴?毕竟长公主这屄淫贱得很,可是一刻都离不开那玩意儿。”
秦月莹浑身抖了抖。
他……他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腿露着屄本就是极羞耻的姿势。之前她打心底看轻驸马,觉得让他给自己舔一舔是轻贱他。可是如今被驸马又骂又打,那个被轻贱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而她竟然……被驸马说得穴中更痒了!
秦月莹张了张嘴,泪眼朦胧,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她……她好像还没怎么被驸马碰,就羞得要去了!
☆、一边潮喷一边尿在他脸上了!(限)
凤关河冷着张脸看她小腹一收一缩,樱唇间的喘息也越来越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不然这骚妇从来只顾自己爽,夜夜勾得他鸡巴痛,那些又算什么?
他如今才算看明白,长公主不仅身子风骚穴儿贱,性子里也是个实打实的贱货!在床上只敢欺软怕硬装一装纸老虎,生怕别人发现她这秘密,不由分说即刻把她办了!
他一巴掌落在她大腿根子上:“把屁股翘好了!你的小屄不是欠舔?这就如你的愿。”
秦月莹讲起话来颤颤巍巍:“不要了……驸马,莹莹不要了……”
“由不得你!”凤关河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大腿根,这下左右对称了,“长公主要是不听话,臣就换鸡巴来肏你这骚屄了!”
秦月莹轻轻哼了一声,面上梨花带雨的很是可怜。
鸡巴……她想到之前在温泉看到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心中惧怕极了。
那种下贱的东西怎么配插进她的身体?
“驸马,你不能这么对我,”秦月莹泪眼朦胧的控诉,“你这样……我就告诉皇兄!”
凤关河唇角一勾,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呢,长公主还有这样幼稚到可爱的一面?
“长公主不如好好想想,皇上为何要在中秋宴上赐了飞泉山庄给你,还言明要你我同去?”他不急不躁的提醒。
“长公主可还记得叁个月前山西匪患,皇上派了谁领兵前去平定?”
秦月莹挂着泪珠的眼瞬间睁大了些,她面上的神情更可怜了。
她又被皇上给卖了!这是拿她的美色安抚凤大将军呢!
然而可怜归可怜,她这驸马绝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就怜惜她。
先前在温泉旁边她骑在他脸上,他都敢把她腰按住强硬的将她舔泄了,如今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秦月莹任命的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脸舍身取义的委屈模样,全然不记得是她自己先骑到驸马的脸上去的。
凤关河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叹气。
他若真的不在乎她,大可以不管不顾在大婚之夜就把她要了,想来如今他们儿子都该会骑马了,还能等到现在只是在这个阶段?
可是长公主嫌恶的……是他的出身,他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凤关河忽然觉得嘴里有些发苦,原本那些戏弄人的心思也渐渐歇了下去。
他坐在床沿上久久不动,久到秦月莹都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瞥他。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
凤关河一咬牙,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
那又怎么样,他已经把人给娶到手了!
纵然这里面费劲了千辛万苦,但她已是他的女人,这是既成的事实,一生都不会变!
看着床上瑟缩着的女人,他俯身下去,冷声道:“自己把屄掰开了给我看!”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秦月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终究照做了。
淌着淫水的屄肉滑不溜秋,她试了好几次,手上终于熟稔,没了两瓣肥厚花唇的遮掩,驸马的气息似乎能喷洒进更深的地方……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秦月莹的胸前起伏得更快了。
挺立着的花核完完全全暴露在外头,那里已被这具身体的主人玩得很大,此刻一颤一颤的惹人怜爱。
凤关河也是这么想的,他低头下去,一张嘴就将这花核含进了嘴里。
香甜的气味溢了满嘴,他的舌尖抵着那处肿大的小核仔细研磨,上头传来了女人的娇喘。
他低头看了一眼,秦月莹自己扒着花唇,窄小的肉壁一张一合像在邀他进去,骚水汩汩的从小洞里往外流。
鸡巴胀得他忍不住,趁着身下这小骚妇一脸意乱情迷不知道看着哪里的空挡,他微微松开身上袍子的腰带,伸手进去在胀大的鸡巴上用力撸了两把。
他恨恨的想着。
攒着,要忍住,这些早晚都是莹莹的。
他将脸低下去,在屄口狠狠亲了一下,感慨道:“莹莹的小屄真骚!”
这一声莹莹叫的秦月莹口干舌燥,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只一脸娇羞的催促:“驸马快些拿舌头肏进来……肏莹莹的小屄。”
凤关河深以为然,他的脸刚凑上去,门外忽而传来两声极小的敲门声。
“驸马爷,驸马爷,徐伟招了。”
凤关河深吸了一口气。
他认出这是方才守在门口那个小侍卫的声音,纵然早猜到今夜事情不少,他此刻还是急得怒火中烧。
“滚!”
他从那两片水淋淋滑腻腻的屄肉里面抬起头,朝着门外大吼,通身的气势毫不收敛。
他要给长公主舔屄,没空!
门外瞬间安静了。
秦月莹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一抖,手连忙放了开,一双玉腿挂在他肩上,脸上也是惶然无措。
她从没见过这样子的驸马,和平日里的不大一样,好……好有气魄。
“莹莹别怕,”凤关河转回来轻声安抚她,又把头往她腿间埋,松松垮垮的衣服被秦月莹的腿挂住,露出一截精壮黝黑的肩膀,“外面没人了,没事了,莹莹可以叫出来。”
驸马变脸怎么这么快?
秦月莹有些心虚的移开眼,小屄里却咕叽咕叽淌下一大摊淫水。
她的小穴里头热热乎乎,十分满足,可是又很空虚。
大腿根处被一双大手按住,双腿被分得更开,温热湿滑的舌头贴上来,将穴口的蜜液舔了个干净就直冲冲往那幽洞里钻。
“驸马……驸马……”秦月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急促的喘息,眼角又晕上泪珠,“嗯……你不要……不要了……”
那根舌头模拟着肏屄的动作在她的小穴里头一抽一抽,驸马的唇舌将屄口整个包住了,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驸马……怎么可以喝她的骚水?!
秦月莹仰面躺在床上,通红的小脸上全是媚意,无力的双手搭在他发间,那动作似乎是想拦住他,又似乎是想把他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喉间哼哼唧唧没个语调,身子不自觉地随凤关河的动作起伏着,似乎是朝着他舌头的方向撞。
“莹莹,叫出来。”凤关河埋在她腿间哑着嗓子提醒。
“不要了……莹莹不要了……”秦月莹被舔得满脸泪眼,无力的摇着头。
“为什么不要了?”凤关河十分耐心的诱导。
“唔……哈啊……不要舔了……”秦月莹手上推着他,双腿却紧紧夹着他的头,“莹莹要泄了……莹莹的小骚屄要被舔泄了呀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高潮来得比她前半生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凶,也不知是因为被驸马引导着说了那些骚话,还是因为她看见了驸马跪在她身下撸鸡巴的动作。
脑内忽然一片空白,秦月莹弓着背,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小屄里面喷出来了。
“你让开……驸马让开……”她弓着背用小腿轻轻踢他,可是那人像听不见似的转头又去含她的小核。
“不要……要尿了……”她捂着脸呜咽着。
凤关河喘着粗气,听了这话依旧不躲避,反而一边嘬着她的小花核一边将右手的两指直直插进了花道内。
又紧又湿的媚肉立马缠了上来,夹得他手疼。凤关河咬了咬牙,不顾秦月莹的哭求,将那两指狠狠按在了她骚屄内那处敏感点上。
几乎是一瞬间,温热的液体从骚豆子下面的小孔内喷出,花道内的淫水亦跟着一股一股落下,淋了凤关河一嘴一脸。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咂了咂嘴,觉得口中的味道有些不对。又拿手抹了一把脸,手上的液体竟然是淡黄色。
他以为那应该是女人的潮吹,可是这个骚屄竟然真的一边潮喷一边尿在他脸上了!
☆、全部射到莹莹脸上好不好?
秦月莹抱着枕头放声大哭。
凤关河在床边看得满脸无奈。
“莹莹,别哭了。”
他好声好气的劝。
又不是他尿在她脸上,有什么好哭的?
趁着这功夫,他去后头拿毛巾擦了把脸,简单洗了洗身子。
再回来时,床上的小人儿没了哭声,抱着枕头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他,神情倒有些疲倦。
她强撑着困意,嘴里喃喃的念:“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
凤关河无言以对。
帮这贱妇舔屄舔舒爽了,完事了还要骂他贱!
世上就没有第二个敢这么指挥他的人。
他知道她今夜泄了两叁次,肯定是撑不住的,于是上前一步低声叮嘱。
“长公主,早些休息,明日想去哪儿玩别耽误了。”
秦月莹往床角缩了缩:“别过来!贱死了!”
凤关河抿抿唇:“你说我?”
“你难道不贱?”秦月莹气急败坏,“我喊你躲开,你怎么不躲?”
末了,她又恶狠狠的补充一句:“男人就是下贱!”
凤关河深吸一口气。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雨露……?秦月莹的脸色变了变。
“驸马贱死了!滚出去!”她鼓着嘴骂。
小东西挑衅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凤关河磨了磨后槽牙。
这小淫妇就是这么个可恶性子,每次自己爽完了就让他滚。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况且他的鸡巴还硬着,火气正大。
“长公主不要忘了,您自己掰开骚屄喊我舔的!”
秦月莹捂着耳朵完全不听:“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凤关河嘴角噙着冷笑:“你要是想今天晚上含着臣的鸡巴睡觉,可以继续。”
“你……我……”秦月莹噤了声,复又皱起眉头,“你装什么装,我都看见你咽下去了,下贱驸马!”
凤关河知道她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长公主既然真心觉得臣下贱,何不再赐一点儿?”
他伸手去拉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没看见想看的那对大奶子,她身上又穿着一件完完整整的纱裙。
凤关河皱了皱眉,这东西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月莹怕了。
她又往床角一缩,手上死死抠着一角被子。
“不要,别弄了……”她低垂着眉眼,“本宫困死了。”
凤关河拉过她的手:“你睡你的。”
他一拉腰带,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秦月莹看得痴了一阵。
凤关河像没注意到这眼神似的,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亵裤。
秦月莹一不留神就给他得了逞,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弹着她的手心。
她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看见驸马那根粗黑雄壮,本钱雄厚的肉棒就搁在她细嫩的小手上。
鹅蛋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吐着前精,棒身上青筋缠绕,里面的血液仿佛隔着一层皮肉在里头跳动着。
秦月莹心头惊骇,她张了张嘴,想叫凤关河放手,脑子却昏昏沉沉,耳边声音逐渐消退下去,最后这话说没说出口她也不知道。
半梦半醒间,她只看见驸马跪在她身前,贴着她耳朵问:
“莹莹看什么?莹莹想吃吗?”
他将腰往前挺了挺,浓郁的麝香味浸满了她鼻尖,仿佛只要她点头,驸马就会立刻将这东西塞进她的小嘴。
秦月莹的身体动了动,小屄有些痒,但她还是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力气拼命摇头。
她彻底睡过去了。
凤关河在她耳边笑了笑,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撸自己的阳根。
长公主的手细腻白皙,和他自己的很不同。他握着她的手弄那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长公主的屄肉也是这样细腻吗,会不会被他一撞就肏碎了。
他腰腹处的肌肉紧绷着,盛满眷恋的眼描绘过床上安睡妇人的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他深深刻在心头的样子。
他在军营里从来没点过女人,自己也很少做这事,所以每次做起来都素得很久,要十分激烈的弄上好一阵。
可是凤关河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快活过。
他俯下身子,用近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女子身边,弓着背,在她唇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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